都匀毛尖,是李心慧最喜欢喝的,她端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明珠郡主浅饮一口茶水,出声道:“从前我过的日子都是迷迷糊糊的,这几天跟你相处下来,我突然惊觉,原来是我将竟儿的身体治垮的。”
    “郡主无需自责难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往前看。”
    “世子的病症,并没有像大夫说的那么严重,我认识一位大夫,姓余,住在定南府。”
    “南山寺的明德大师医术也高,我们在那里小住几个月,也曾见过心疾的香客求诊。”
    “那个有心疾的妇人年过花甲,生育过五个儿女,年轻时家境贫困,所以生病也请不起大夫。”
    “年近中旬时,家境殷实些了,却已经不舍得请大夫了。”
    “直到年迈,儿女成家,家境富庶了,生病时,请了好多大夫来看,结果查出了心疾!”
    “明德大师说她那心疾乃为胎中所致,天生就有的。即便如此,她也生儿育女,健健康康过了大半辈子。”
    明珠郡主原本很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儿子的日渐好转,仿佛又让她看到一丝希望。
    她有些心动了,原本之前就想过要去南山寺的。
    因为她的竟儿,也是天生就带了心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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