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回去,她在小厨房里烧了旺旺的一堆火等他。
    她帮他擦脸,擦头发,害怕他会冻到,连忙将他的上衣脱去,给他烤热单薄的里衣和夹袄。
    可是他还是冷得厉害,换了衣服以后依旧在发抖。
    她一把将他抱住,然后在他的耳边喃喃自语道:“村里的人都在烧炭卖呢,我知道怎么烧了!”
    “我烧了一些,你带去书院用吧!”
    “不怕了,暖一暖就好了,以后我都不犯糊涂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伙房里到处都是青烟,他被熏了眼睛,涩涩地疼,反手抱住她,眼眶一片湿热......
    那个时候,他也想好好照顾她的。
    可是在底层的日子终究不太好熬,看到她被欺负,强颜欢笑的样子,他恨不得自己早日出人头地,护她一方安宁。
    于是,他拼命苦读,知道有人在秋闱中做了手脚,便让老师帮他求取一个京城赴考的名额。
    短短几年,他以状元郎的身份返回定南府,可是她看他的眸光,却从欣慰到恍惚,最后直到有些悲凉。
    他一直都不明白,或者不愿意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