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就暂时先瞒着她,只当我是去乡下督促修桥铺路去了!”
    陈青云略显几分艰难道,他知道什么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颠沛流离的日子,他不要。
    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他不要她跟着他以后,受尽委屈。
    那样他会心疼得受不了,会发疯的。
    就让他把这一切的后顾之忧,都通通绞碎了吧!
    陈青云走了,上京告御状去了。
    天一亮就出了城门,一夜未眠的齐瀚撑着案桌才勉强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