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老师就与微臣说过,张金辰在朝堂之上根基身后,并且早已跟老太傅生了嫌隙,表面上却还能让老太傅亲口定下张,萧两家的婚事。”
    “微臣当时就在想,张金辰要做出跟老太傅依旧师徒和煦的样子,必定有所图谋!”
    “当年老太傅刚刚致仕,门下学生多为三四品,甚至于二品朝廷大员。”“张金辰独木难支,必然要仰仗和接掌老太傅遗留下来的势力,可后来我查阅近二十年来的官员调动,发现当初与老太傅亲厚的官员,却一个个不是已经致仕,回乡养老,就是已经客死他乡,发配穷山僻壤
    。”
    “一个,两个,都曾经是老太傅的得意门生,也是老太傅曾经的左膀右臂,而现观如今的朝堂,大半羽翼都是张金辰亲手扶植起来的。”
    “他乃寒门出身,仰仗老太傅才能在朝堂站稳脚跟,可是他却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替换了老太傅所提拔的有能之士,皇上时至今日,才想提防此人,未免有些晚了!”
    “一根手指,可斩,一只手臂,可断,可若是半身已经不遂,如何敢下手腰斩?”
    “这些年皇上当真一无所觉,还是有心放任其势力逐渐扩展?”
    皇上闻言,面色骤然一变,眼眸里的寒光四起,杀意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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