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纱布外表和质地都没有不妥,可却隐隐透着一股异香,宫中贵贱有别,因此这种上等的纱布便只能用在嫔妃和皇子公主们的身上。”
    “老臣记得有一次皇上猎场受伤,原本要用这种上等纱布的,可当时有宫女传话说皇上不喜异香,让老臣临时换成了普通纱布。”
    “再后来,老臣......渐渐发现,凡是用过这种纱布的嫔妃和皇子们都缠绵病榻,先后逝世。”
    “老臣惶恐,私下将那些纱布都找人勘验,却始终没有结果。”
    “直到......老臣心中疑虑日益加深,私下将纱布给府中受伤的小厮包扎,果不其然,大约四五个月后,那小厮便如同宫中嫔妃皇子一般,死状......惨烈。”
    “老臣惶恐,日夜寝食难安,就在老臣想着如何向皇上禀明其中隐情时,应公公却在出宫采办时,横死街头。”
    “老臣胆小,生怕露出端倪也招来杀身之祸,于是便装聋作哑,不过老臣却在脉案上清晰备注了上等纱布和下等纱布的使用,以求有朝一日,能有人发现端倪。”
    “老臣有罪,罪无可赦,可老臣的家人都是无辜的,求皇上开恩。”
    傅训庭强撑着,说完这些话以后,他整个人伏倒在地,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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