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柳成元的垂下的双手还在滴答滴答地流血,女人快速地关了房门,然后用匕首在裙摆上割下了两块布条递给柳成元。
    “先缠上。”她压低声音道,粗喘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异。
    柳成元见她示好,接过布条后道:“你如果只想要找个地方藏身,我可以带你去更隐秘的地方。”
    “我姓柳,是个刚刚春闱的举子,这里是我家的庄子,只有一对老仆。”
    柳成元诚恳道,他不想莫名其妙丢了性命。
    短暂的沉默后,柳成元模糊能看清楚仓库里的景象。
    不远处堆叠了许多旧家具,还有当初建庄子剩下的瓦片等等。
    潮湿阴冷的库房显得压抑极了,就连开着的小窗都像是大狱里的,只有那么点光亮,眼睁睁让人看着,可生机却一点一点地在眼中缩小,直到消失。
    女人站在他的对面,手中的匕首快速地划过她的手臂。
    他听见她闷哼的声音,疼痛难耐,却掺杂着其他。
    柳成元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又绷紧了,他以为自己遇到了疯子。
    常人尚且可以跟她商量,若是疯子,她连自己都下得去手,又怎么会放过他?
    柳成元往后退去,寻思着找把锄头跟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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