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了。
这几年,想必他更加压抑了。
韦静拧了湿毛巾给柳成元敷着额头,又给他擦了一身的汗,等到他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日落黄昏了。
房间里的窗户是开着的,柳成元,睁开眼的时候,落日的余辉从窗户那里照进来。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只觉得院子里那几棵树都看不清楚了。
耀眼的余晖下,周围都显得阴沉沉的,暗得很。
他不适应地想要撑起身子,可却跌了回去。
韦静端了汤药回来,看到的便是他搓揉着眼眶,仿佛陷在躲不开的光圈里。
她放下托盘,然后连忙把帘子拉上。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许多,可她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然而柳成元却仿佛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他睁开眼睛好一会以后,才看清楚房间里原来还很亮,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已经是灰麻一片。
“四月里的天就是好。”他说,颇有几分苦涩的意味。
韦静有些心酸,他其实一直待她很好。
刚刚成亲那一年,他每每出去应酬,回来都会给她带些首饰,好似害怕她会生气一样。
可篦子要买一套也不知道,对簪对梳永远都是单买,镂空的玉香囊里永远没有香,簪子和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