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徽被打懵了,整个人踉跄着,往后栽去。
等到回神,头已经破了,还流血。
他气红了眼,抄起一个盘子就要对着柳成元砸了过去。
这时只见周宜慢悠悠地走到了柳成元的身边,她似笑非笑地盯着目光猩红的田徽,声音冰冷道:“怎么,想动手?”
“我到是不知,田家也敢妄议本郡主的家事了?”
田震的头上还在流血,狰狞的面孔看起来凶恶极了。
只见他盯着柳成元,冷嗤道:“不过是几句玩笑话,也值得郡主亲自来兴师问罪?”
“玩笑话?”周宜看了一眼眸色阴翳的柳成元,知道他气得不轻。
旁人说他如何,他尚且能忍。
可说到她,他便立即发飙。
她家的男人,果真不让她失望半分?
“既然是玩笑,那便要让我夫君笑才对?”
“既然我夫君不笑反怒,那便就是挑衅?”
“我周宜的夫君,那是放在心尖上宠的人,我都舍不得磕着碰着,偏你要惹他。”
“怎么,你以为本郡主不敢当面践踏于你吗?”
周宜说完,觉得手痒。
偏她又有随身带着防身匕首的习惯,于是那匕首拔了出来,顿时一阵寒光闪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