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每天打她。
我觉得女人的惨叫声比呻-吟-声还要好听些。
她也反抗过,试图逃跑。
但没用,我一直都有提防。
给她吃的饭菜里下了适量的迷药,她不吃就得饿着,她吃了就使不出内力真气来。
而且我的窑洞非常秘密,谁也找不到。
后来,她不挣扎,不反抗,也不再尝试逃跑了。
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扔我摆布。
崆峒派见小师妹和那位师兄多日不归,又无音讯,开始起疑,打算派人去找。
我琢磨出一个想法,我把小师妹放了,以她的各种裸-照、羞-耻-照、污-秽-照作为威胁,让她正常回归师门,不敢多嘴,并且继续受我控制。
关于师兄没有回来,小师妹完全按照我教她的演,痛哭,哭得死去活来,说师兄遭遇不测,身死,连尸骨都已找不到了。
崆峒派的人虽有疑惑,但传功长老帮着她说话,事情便也蒙混过去,还替那位师兄办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丧礼。
我让小师妹继续接触传功长老,从传功长老那里套取各种高深功法。
终于,我们合谋盗得崆峒派镇派绝学《七伤拳秘笈》。
我便开始修炼七伤拳法。
我对崆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