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方向发展了,顾惜玖果断转移话题:“帝拂衣,你的壳子被我占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帝拂衣道:“本座如何不着急,但着急有什么用?我总不能真像个女人似的寻死觅活吧?实话对你说,刚才我醒过来发现这一切时发呆了足足盏茶功夫,连你家小狐狸叫我也没听到,她还以为我的魂被什么东西勾跑了,在我跟前晃了好久的手指头。”
顾惜玖:“……”
她黑线,但说起小狐狸她立即又问:“对了,你对小狐狸做什么了?她怎么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
帝拂衣一脸嫌弃:“这只小狐狸很缠人啊,本座才苏醒时,正努力适应这个身子,你家小狐狸就围着本座做这做那,惜玖长惜玖短的,给本座端茶倒水倒也罢了,她居然还想抱本座手臂,本座不小心把她拍飞到墙上去了。”
顾惜玖:“……”
小狐狸和她亲热惯了,平时也喜欢抱着她手臂摇啊摇地撒娇。
她不在乎,帝拂衣肯定是不习惯的——
“你可以和她好好说嘛。”想起刚才小狐狸的委屈模样,顾惜玖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本座和她好好说了啊,让她以后离本座远点!不得接近三尺内的距离,这是本座的底线。”帝拂衣语气毫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