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
它此刻的身躯是曾经的百分之一,像条大蛇,围着梵千世转了一圈,然后高昂了头,顶上的小灯笼晃来晃去,仿佛在说,叫老子过来做什么?老子很忙……
梵千世抬手就摸上了它头顶的灯笼,烛龙一僵,身子下意识向后缩。
梵千世一把扯住了它的灯笼,几乎咬牙切齿:“混账!你又趁本座睡着让本座做噩梦!”
他几乎将烛龙的小灯笼给揪下来,烛龙忙四爪并用向外扯,三扯两扯没扯动,倒揪的它头顶生疼,它也怒了,仰头就是一阵愤怒鸣叫……
梵千世是懂它的语言的,冷冷地道:“你一条烛龙不做龙吟倒学驴叫!驴做久了就忘了自己是谁了?果然是最没出息的家伙!”
烛龙愈加愤怒,冲他又是一通叫:“老子儿时你把老子扔驴堆里,让老子认驴当娘好多年!你还怪老子会驴叫了?!再说你常常让老子顶个驴皮出去,还说老子扮驴扮的好,现在倒来嫌弃老子了!”
梵千世看了它片刻,它也不甘示弱瞪回去!
梵千世揉了揉眉心,颇有些无奈:“你个烛龙倒有一副驴脾气。”
烛龙打了个响鼻,哼了一声:“把你扔猪堆里长大的话,你说不定就是猪脾气。”
梵千世和它吵架从来没吵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