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烫出了个红点,我没有躲。
他替我掸走手背的烟灰,我抓住他松垮的领带向后扯,把冷白的脖颈送到我嘴边,吸吮他的下颌和衬衫下的肩膀。白衬衫被我的唾液浸湿,透出我种在他肩头的草莓。
我咬着他的耳垂用气声威胁:“哥,昨天是你没抱我睡的第十天,再有一天,我就干死你。”
我哥笑了一声,手臂一抬把我按到铁艺栏杆扶手上,卡住我的下颌,低头靠近我。
他的嘴唇与我相隔几厘米远却迟迟不亲下来,我就主动搂上去想跟他亲嘴。
他故意又与我隔开几厘米,露出尖白的虎牙,低声淡笑:“你就算不给我操,哥也养你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