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把那两颗笑个不停的虎牙掰下来塞他鼻孔里。
“好好好好消消气。”我哥搂着我脖子把我勾回他身边,捡起根铅笔教我做,边画边讲。
我趴在书桌上听,他搂着我肩膀,另一只手在纸上写写画画,书房只开了一盏桌上的台灯,铅笔的影子跟着笔尖行走,在被暖光照黄的纸张上发出沙沙的脚步声。
我哥靠得我很近,半垂着睫毛,几道双眼皮细褶时深时浅,他专注盯着题目,眼睛里只映出一张卷子,我贸然挤进他目光里。
“干什么。”他手中的笔停了下来。
“哥,你上辈子是公主吧。”
“放屁。”
可能我哥讲得比学校老师明白,也可能我只爱听我哥说话,他给我讲完了整套卷子,我居然都听懂了。
“歇会儿。”我坐到书桌上跷起腿。
我哥站起来舒活舒活筋骨,双手撑着桌沿,叼着烟要我给他点。
“乖宝儿,借个火。”
“没有。你他妈别抽这么多,一天两三根就行了,别过分啊。”
“提神,不然扛不住。”我哥从我校服裤兜里摸出打火机,自己点上了,转身靠着桌沿轻吐了口气。
一根烟罢,他打破寂静问我还疼不疼。
我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