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不周。”她皮笑肉不笑,对顾远琛这样的晚辈,袁立玫素来是只温柔的笑面虎,“听说你想找季幕了解一个真相?”
“季夫人消息灵通,看来是故意跟着我了。”顾远琛这才发觉自己是进套了。
袁立玫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是我季家的家事,所以,我对于这个消息灵通一些,顾少爷会谅解的吧?”
车内温度适宜,袁立玫坐在副驾驶,顾远琛坐在后座的左侧,右侧坐着一个健壮的alpha,车外还站着两个alpha,应该都是袁立玫的保镖——她是有备而来。
顾远琛沉下气:“季夫人,您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请说。”
“听说您要割了季幕的腺体?”片刻后,顾远琛见袁立玫没有反驳,索性说道,“我不记得h国的法律,抑或是c国的法律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袁立玫饶有兴趣地听着:“那么顾少爷觉得,设计陷害他人抓坏腺体,残忍地囚禁他人,剥夺他人信息素的行为,法律允许吗?”
“如果一切属实,您只要把他交给警方,自然会有律法惩罚他。”顾远琛严肃道,“您儿子受到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您不该再让他背负这份罪责。所以,季幕不能被您带走。”
一旦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