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三年,王三一次都没问起过大宋的情形,对大辽的事也不关心,别说遇到什么军情了,就是一般的公务,王三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知道得太多,死得早!”一点都没有窃取情报的自觉。
至于逃跑,那更是是一点苗头都没有,只有在移防东边时,眼眶红红的,却也没偷跑的迹象。
义先后来问过王三,想家么?
王三满脸的惆怅,“想啊,可是想家又能如何?你们能放我回去么?”
义先不说话,王三还凶巴巴吼,“既然不放我回家,还问什么问!”第二天又一脸谄媚的对义先笑,弄得义先都不知该做何表情。
“王三挺识时务的。”耶律狗儿总结道。
义先点头附和,“那是带着她去上京还是将她留在这?怎么样都可以,只是天冷,王三怕是不想吹冷风。”
耶律狗儿斜瞄了义先一眼,“我们都吹得冷风,就她吹不得?”
义先缩了缩脑袋,讪笑着,“五阿哥定了就是。”
晚上,耶律狗儿回房,八娘急忙迎上去,“五阿哥要吃点宵夜么?”
耶律狗儿摇摇头,将披风扔给八娘,八娘朝后退了两步,才接到,正待去放,就听耶律狗儿道,“披风破了条口子。”
八娘找出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