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辈子就这一次的考试机会,多少人都盼不来的国赛,除非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他家是有几个亿的家产需要继承吗?”
季昂然轻叹口气,目光又往秦暮冬那边瞥了几眼。
秦暮冬半倚靠在车窗上,长长的帽沿在他脸上落下淡淡的阴影,双眸微闭,与周围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哎,”季昂然轻叹口气,“这几天有什么活动咱们叫着他一起吧?感觉他其实挺孤单的。”
“好。”邱锐峰点头,又无奈,“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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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江到宁同的高铁还未开通,好在还有动车,也不算太慢。
火车上颠簸了半天的时间,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之后就是按部就班的报到,分配房间。
考点只提供学生的住宿,给的标准是两人一间,十一个学生,秦暮冬便是多出来的那个。
带队老师犹豫着把房卡交给他:“你一个人住可以吗?要是晚上害怕……”
酒店整个被承包下来,住的全是竞赛的学生,安全性不用特别担心,但毕竟还是高中生,又远在异地他乡,老师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关系,”秦暮冬淡淡打断他的话,拿着房卡转身上楼,剩下的半句逸散在空中,显得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