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怕了,窗户纸已经被磨得几乎透明了,再不捅破也维系不了
陆星嘉深吸口气,下定了决心,“妈……”
“阿姨,”秦暮冬先他一步开了口,“七月份是物理竞赛世赛的时间,我想让嘉嘉陪我一起。”
话音落下,陆星嘉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里,他张张嘴正欲解释,却是贺溪又抢先了一步。
与陆星嘉的想象不同,贺溪没有表现出丝毫吃惊。
她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手肘撑着桌面,静静打量着他们:“那么,是以什么身份呢?”
陆星嘉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贺溪话中的深意,便听她深深叹了口气。
桌上的气氛突然严肃起来,贺溪目光毫不遮掩地注视着两人,淡淡开口:“我们谈谈吧。”
出柜的过程与陆星嘉料想中的完全不同,并非是他们向贺溪解释,而是一场由贺溪主导的谈话。
贺溪问他们是不是认真的,问他们这个可不可以改,问他们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办,这让陆星嘉更加笃定,贺溪之前一定查过不少资料。
等贺溪问完之后,秦暮冬握住了陆星嘉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是认真的,也没办法改,”秦暮冬语气端正严肃,冷淡的面庞上难得带着几分局促,语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