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数着日子。
春暖花开,停虚靠在床榻上,看窗外芭蕉叶抽了新绿,昨夜下了一夜春雨,开窗是湿漉漉的芬芳的泥土的味道。
停虚听见窗外嘈杂的声音,潭寻深回来了,他还来不来思考,一个风尘仆仆满身伤痕的男人冲了进来,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停虚!停虚我回来了!”
停虚游离的目光落在他消瘦疲惫的脸上,忽然笑了。
他见他缠着绷带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坏掉的扇子,他见他一把劈开扇骨,从里面找到一粒药丸塞到自己口中。
“停虚,我找到解药了!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听见他急切而恐慌的声音,他凑近时,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停虚忽然有些心疼他。
他想,他可能真的找到了解药,可是停虚太累,太痛了,他数着日子,今天是最后一天。
“潭寻深,我想吃冰糖雪梨,你给我做一碗好吗?”
“你先吃药,”潭寻深不动,紧紧的抱着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吃了解药,好了,我天天给你做。”
“你疼疼我吧,”停虚撒娇,一如当年那个裹着棕色棉袄的小公子:“我现在想吃。”
潭寻深看呆了去,几个月入骨的思念让他不忍再去拒绝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