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旧交,想来,也不算亏待于你。”
锦良不可置信抬头看马巍山,他嘴唇发白,双目赤红,想张口说话,却看到马巍山脸上的决绝。
马巍山也在关注着锦良,见他嘴角翕动,立即飞身踩到桌上,跳到他面前一把卸了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开口:“想咬舌自尽?未免太过便宜了,你一人性命就想抵我马氏一家六口人?”
锦良说不出话,双目像是要泣血一般。
马巍山将人扔下,缓缓站起身,冷声对周围四人道:“不要弄死了,否则,就是你们四人死无葬身之地。”说罢抬脚离开。
身后是恶臭的人间地狱,哪怕被卸了下巴,似乎也能听见沉闷漏风的嘶哑声,桌椅倒地声和衣服的撕裂声。
马巍山的步子越来越快,他像是听不得那些压抑的沉闷的恶意的声音,快步离开了营帐,飞身上马,狂奔起来。
很多年前,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跟着爹爹娘亲去送货,却不想半路遇到了四个土匪,那四个土匪当着这个五六岁的孩子面前杀了他的父亲,辱了他的母亲,劫持了他家的货物,又准备把他和那些与他一般大的孩子卖了,五六岁的孩子目睹着一切已经有些傻了,他浑浑噩噩的痴痴傻傻的,便被卖到了一家下等的勾栏院,每日干许多的活,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