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便会给中谨什么,中谨,你可解其意么?”
郑中谨看刘治,只觉得他又开始疯疯癫癫的,如他的母妃梅若兰一般。
郑中谨不言语,刘治便也不再追问:“本王便走了,这一别也不知何时归京,何时再见,本王知中谨日后必会前去北境与羌人战,本王那时必不能相送,便在这里祝中谨有朝一日能够大胜羌人,还我大启北境安。”
刘治话音落,便持伞倒退着走了几步,李自与瞧见了,连忙上前来接过刘治手中的伞,走到车旁,李自与伺候刘治上车,刘治掀开湿透了的下摆,单脚踩在小凳上,忽地想起了什么,侧头冲郑中谨眨眨眼,扬声道:“倒忘了一件要事,中谨,那新科探花本王不喜欢,从前在敬思阁他作太子的伴读时便不喜欢,本王此去,中谨可万万莫要与他走的太近哦,否则,本王要生气的。”
说完,人已经坐在车上,放下了车帘。
回忆中断,郑中谨回到桌旁,大马金刀坐下,提起笔,却不知该如何回信。
自他请命前来北境已五载有余,与羌人战大大小小百余场,胜负对半,羌人虽无强国之实力,却有骁勇之骑兵,大启虽地大物博,但步兵更胜骑兵,北境多草原,骑兵有用于步兵,郑中谨与羌人周旋,只能保北境安宁,却不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