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护殿下周全。”
“呵呵呵,”刘治掩面嗤笑:“你天生傲骨,从不承认心中有我,我不逼你,但你又何必将我越推越远?我以为十年前梅家一族的事会让你有哪怕一丝愧疚,可并非如此,郑中谨,你为何要对我这么狠?”
“十年前上奏梅家的折子是我父亲写的,却并未提及谋反一事,当年北境动荡,梅家迟迟不交出兵权,迫不得已圣上才示意父亲与他合谋逼迫梅大将军,可我万万没想到最后竟会导致梅家满门被抄斩。”郑中谨偏头,不愿见刘治这番痴情痛苦的模样:“我知你我之间横亘血海深仇,我虽未曾参与当年梅将军一案,却也知晓其中明细,我阻不了梅家被灭门,亦无法无法放任兵权在梅将军手中泯没……王爷,我们再也不是当初世事不懂的孩子了。”
“是么,”刘治抬眼,眼角微红,似醉了一般,可他们并未饮酒,大约是树影灼人,光影惑人罢,刘治凑近郑中谨,凑的那么近,仿若软倒在他怀中,郑中谨怕他摔了,并未挪步,直到肩膀被人轻轻抵住,郑中谨身侧的手微动,终究未像少年时那般抬起手将他揽在怀中。
“你已经长大了,可我却出不来了,中谨……”刘治轻轻闭上眼睛,呢喃着唤郑中谨的名字:“你总质疑我之真心,今日,我便证明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