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算话。”
赵姬行静默,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活的太明白了,他越明白,我便越糊涂,”郑中谨的目光落在那随行队伍里拉着的一颗粗壮合.欢树,这颗树原是在庸亲王府邸,郑中谨登基两年后便将它挖到了养心殿后栽种,如今他要去凌云寺,便将它也挖了出来跟着自己一块儿去:“他消失之后我才发现他为我做了何等了不得之事,他背了暴虐屠戮之名,杀掉了朝中根系复杂的官员,为我留下的全都是同你一般心中只有百姓国家的才人,人人都称赞我为明君,开创了盛世,却无人见他亦为盛世呕心沥血。”
“陛下,景元帝陛下不为盛世,只为你,”赵姬行也老了,他成了亲,有了子嗣,他终究没有刘治那般疯魔的痴狂,他心中还是礼法大于情爱:“你还不明白吗?”
郑中谨苦笑,他累了,兢兢业业三十年,每一日每一日都在为这盛世拼尽全力,他累了。
“那年我于北境归京,刘治问我所求,我答,国泰民安,太平盛世,他说,我所求之,他必帮我办到,”郑中谨说:“他一别三十载,天下寻遍不见他身影,我便想,若我拼尽全力,真真如他所愿创一个太平盛世,他或许会想回来瞧一眼,瞧一眼他当初答应我的太平盛世,便是他不会回来,若这天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