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皮特进来的时候吧台已经没有位置了,他就站在旁边的角落站着,不停的抽烟。
等到了后半夜,换班的调酒师过来把莫均换下来,莫均直接走到他的身边,被他身上的烟味呛得咳嗽了两声,皱眉:“你抽了多少?”
皮特笑了一下,他把烟蒂怼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伸手给莫均看:“看到没,我快两个月挣的嫖资。”
莫均看到他手上眼熟的戒指,开口问:“他知道了?”
“呵呵,”皮特笑:“他一直都知道,咱们会所体检那个私人医院就是他朋友开的,他看到了我的体检报告,在我们上床.之前,我就说,他那么洁癖,怎么可能上来就约,还以为是我高明,原来老子的牌都让他看光了。”
“这样没什么不好,”莫均伸手揽住他,拖着他往楼上走:“走吧,来我房间,我请你喝酒。”
他们喝了很多,可惜这么多年皮特已经不会醉了,日复一日的陪人喝,自己喝,已经不会喝醉了。
莫均醉了,他酒量还算可以,但不是皮特的对手。
莫均醉了就倒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皮特坐在他旁边,手腕被他死死的握着,听着莫均模糊的醉话:“我不怕你脏,我就怕你不想活了,皮特,我就怕你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