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给他哥说情话的,绞尽脑汁总算憋出来一句:“只要此刻你心里是开心的,那么它就是甜的。”
“......你地理是美术老师教的?”尚楚掀起眼皮看着他,神情有点儿古怪,一本正经地科普道,“雪在飘落过程中会接触大量污染物,废气啊粉尘啊什么的,很脏。”
优等生白二公子低咳了两声,又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哦,刚刚那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叶粟说的。”
“哦,”尚楚耸耸肩,“那情有可原了。”
“嗯?”
“我听说他们这种偶像歌手在学习上都......有点儿欠缺。”尚楚瞥了眼白艾泽,委婉地说。
白艾泽认真地想了想,前些年叶粟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挂了十几门课,“叶粟挂科”的热搜铺天盖地,小蜜桃死皮赖脸地求白御帮他远程作弊,最后才险险毕业。
二公子想到自己家文盲大嫂的光辉历史,点头赞同道:“确实欠缺的过分了。”
尚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大嫂的吗?”
“实事求是。”白艾泽说。
“我开玩笑的。”尚楚脚尖在地上点了点,突然说。
“我知道。”白艾泽回答。
“你知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