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也算是为医学做出了贡献,验证了一个医学仪器的不精确,感谢你的付出。”
鼻血还在往外冒,由于失血过多,尚楚眼睛都花了,绷着精神说:“少废话,我这怎么回事!”
一针止血针扎下去,又把了个脉,事情总算清楚了。
病也不是个什么病,就是信息素紊乱了,尚楚本来是个omega,偏偏要打完全相反的alpha信息素进去,一次两次就算了,一年两年三四五年都这么违抗生理本能,身体肯定要抗议。冒鼻血算什么,七窍流血都算轻的,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有天得猝死。
手机震了起来,是白艾泽的电话,尚楚没接,问道:“有什么办法?”
“不打了呗,”老光棍摆弄着桌上发黄的日历本,“能吗?”
“不能,”尚楚直截了当地回答。
“还得打多久,给个数。”老光棍仿佛预料到了这个答案,紧接着又问。
尚楚想了想,沉声道:“没数,还有别的路子没有。”
“有啊,”老光棍嘿嘿一笑,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在拇指头上捻了捻,“肯花钱就行,钱什么买不来,健康算个屁!”
他说的路子也简单,买好药。
尚楚一直用的是最便宜的那种,五瓶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