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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对他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小时候哪儿伤了,我妈就给我吹吹伤口,你也给我吹吹吧,吹一下就不疼了,吹两下就不留疤,吹三下马上就好了。”
“好。”
白艾泽捧着他的脸,垂头小心翼翼地在那道伤口上吹了吹气。
尚楚眯起眼,满足地吐出一截舌尖:“这里也给吹吹。”
白艾泽把脸凑得更近一些,尚楚趁势搂住他的脖子,偏头在他耳垂的位置吹了一口气:“我也给你吹吹,吹吹你就不和你自己怄气了。”
“阿楚,”白艾泽侧过脸,嗓音有些微的沙哑,“会好的。”
“会的,”尚楚轻轻一笑,“肯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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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搬进了单人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尚楚被带到各种场合接受调查和讯问,市医院特地来要了他的药去化验,教育部和政|治处都来了人,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答相同的问题、填写相同的表格,其间有几次要叫家长过来,但尚利军这次的酒疯还没到期,根本联系不上他人,尚楚反倒松了一口气。
就连尚利军——他的亲生父亲,也不知道他实际是omega。
尚楚最初决定装成alpha,和尚利军脱不开干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