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姨挽着白艾泽的胳膊絮叨个不停,她平时一个人待在这空空荡荡的大别墅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白艾泽回来一趟,她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没说的挂念和担忧一次性倒出来似的。
白艾泽也不嫌烦,耐心地听着张姨在耳边唠叨,偶尔还笑着回她几句。
“你啊,也不经常打个电话回来,”张姨说,“我又不敢打给你,就怕打扰了你......”
“哪里有,我不是每周都给您打电话吗?”进了大门,白艾泽卸下双肩包,问道:“我妈呢?”
“艾泽。”乔汝南站在二楼,双手搭着扶梯,毫无感情地叫了他一声。
白艾泽抬头,看见她穿着一身裸色的真丝长袍,脖子上戴着一条同色珍珠项链,脚上穿的是一双象牙白色高跟鞋,非常乔总式的装扮。
她不知道起了多早,这个点就已经画好了全妆,眼圈上晕染着藕粉色眼影,深黑眼线在眼尾拉出一条纤长的余线。
白艾泽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卸妆后的样子,他经常怀疑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谁见过乔汝南完全卸下面具后的那张脸,他皱眉问:“您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在房间休息?”
乔汝南淡淡瞥了眼张姨挽着白艾泽的手,又迅速移开目光,想起刚才白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