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站了起来,见了尚楚眼睛一亮,咧嘴问道:“你是军哥儿子吧?我是你爸爸老朋友了,以前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还有印象没有?”
尚楚连个眼神也没分给他,拖着尚利军就往外走,男人恰好瞧见尚楚手背上那道新伤,他用力抽了抽鼻子,从满屋子酒气和卤料香气中辨认出了一丝属于omega的味道。
“军哥,”他吹了声口哨,“我当年和你怎么说来着,你儿子从小长得就俊,现在长大了果然真是一表人才啊!”
尚利军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尚楚死死拽着他,差点就摔倒在地。
“你赶紧走!”他推开尚楚,涨红着脸说,“叫你别管、管老子的事,给我走,赶紧走!”
尚楚死死盯着他:“你不要命了是吧?”
尚利军打了个酒嗝,突然扶着墙开始咳嗽,用力的像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似的。
尚楚抬手使劲搓了搓脸,食指掐着虎口,用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你要喝酒是吧?行,我不拦你了,你回去喝行不行?回去我陪你喝,你在外面这么游荡出事了怎么办?谁能管你?我问你,你死在外头指望谁来管你?”
“不是你谁啊你!”老板听他一口一个“死”的,寻思着这人是闹事来的,走过去拉着尚楚衣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