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利军趴在墙边喘着气,尚楚微微弯下腰,伸手想去拉他,尚利军双手撑着上半身,先是跪在了地上,接着才费劲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额头上磕出了一道伤,正在往外渗血,尚楚舔了舔嘴唇,双手攥成拳:“我不是......”
“没事啊,没事,”尚利军乐呵呵地摆摆手,“拿药是吧?那去,不拿那么贵的,多搞点止疼片就行,别的不用......”
“嗯。”尚楚应了一声,不敢看尚利军似的,垂头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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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取了药,尚楚打车送尚利军到了路口,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刚过下午一点,日头正盛,晒得尚楚浑身汗涔涔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被闷得喘不上气的感觉,额角传来阵阵刺痛。
尚利军提着塑料袋,沿着那条逼仄的巷子往里走,拐过了一个弯,他才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再也看不见尚楚了,于是颤颤巍巍地弯下腰,脱下人字拖拎在手里,光着脚往回走,路上用毛票买了五个馒头,一个五毛,一共花了两块半。
回到了出租屋,他解开裤头,从另一个内袋里又翻出一叠钞票,一共十张,一千块钱,他刚刚去冲平路要的。衬衣口袋里还有三百块钱,是尚楚刚刚给他做这个星期生活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