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怕不是有鬼,于是赶紧找了个地方猫着,顺道报了个警。
“估计又是什么黑社会斗殴。”徐龙对这类事情习以为常,点了几个人一起去,转头问尚楚,“跟不跟?”
尚楚本来想晚上早点下班,去街上逛逛,打算给尚利军买个保温杯,但这回算是头一次正儿八经的跟队出警,买保温杯明天再去也不碍事,于是点头说:“去。”
“行,”徐龙给他扔了件警用马甲,“一般都是小打小闹,你别上去,跟后头就行,别给我逞能。”
“知道。”尚楚迅速套上马甲,扣紧肩带,跟着队伍上了警车。
那老头说的不清不楚,足足耽误了将近半小时才到现场,那是一栋六层高的毛坯房,刚一进去,楼梯上就能看见一滩滩的血,一直顺着楼梯往楼上走。
“这不像刀口出的血啊,”徐龙经验老道,皱眉说,“倒像吐出来的。”
尚楚突然眉心一跳。
徐龙没让尚楚跟着上楼,让他和另一个警员在外头等着接应,自己带了三个人上去,尚楚知道硬要跟上去也只能拖后腿,还得辛苦他们分出精力照顾他一个实习生,于是没说什么,服从安排,到楼外的警车边等着。
大约过了两分多钟,身边那警员的对讲机响了,徐龙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