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的,冰哥,这段时间已经很谢谢你了,”白艾泽拍了拍张冰肩膀,“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他知道什么最重要。”
张冰闻言不由得愣了一愣,没想到能从白艾泽嘴里听到这种话。
任谁看都会觉得白艾泽才是最把尚楚当“孩子”的那个人,夜里睡在不透风的小阳台上也要守着他,妥帖到一日三餐都要掐着点关心,远远地陪着却又不露面,好像尚楚是一个精致且易碎的瓷器,稍有一点差错就会裂成碎片。
张冰还是不很放心,愁眉苦脸地说:“要不然你还是多待几天吧,我实在是担心,如果......”
“冰哥,”白艾泽声音沉静,“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
他也有他应该承担的责任,应当完成的任务。
白艾泽想了很久很久,在他一直被所谓的“精英阶层”所绑架的生命里,参加那个青训营是他第一次做出如此叛逆的决定,而尚楚的出现更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尚楚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尚楚是鲜活的、生动的、坚韧的、顽强的,他太喜欢这样的尚楚了,他太怕尚楚被摧折了,所以他擅自搭建了一个玻璃罩,企图把尚楚隔绝在温暖明亮的罩子里,像那株永远不会长大的相思树。
然而在他爱上尚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