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又压了下来。
尚楚双手插着口袋,眼睛左看看右瞄瞄,不太自在的样子。
“你写的?”白艾泽扬了扬信纸问。
“啊?”尚楚有点儿心虚,含含糊糊地说,“哎你看了吗你?这才多久啊,你赶紧看就完了......”
“背出来。”白艾泽说。
尚楚一顿:“你说什么?”
“背一遍,”白艾泽重复了一遍,“这样才显得真诚。”
尚楚眼神左右闪躲:“写都写了,有什么好背的,多矫情啊......”
“不是自己写的吗?”白艾泽斜倚着栏杆,笑了笑说,“应该记得很熟。”
尚楚心一横,硬着头皮说:“行,背就背,我背出来怎么说?”
“你说怎么说。”白艾泽摊了摊手。
“那你就得和我约会一次,”尚楚扬起下巴,很是嚣张地说,“做得到吗?”
白艾泽眼底目光微微闪动,不动声色地允诺:“可以。”
“行,反悔的是赫鲁晓夫那只丑狗。”
尚楚勾唇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啪”一下拍到白艾泽掌心里。
那上头写着几行潦草的字迹,涂涂改改的,还画了点乱七八糟的图案。
“首都的老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