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说,“老白身上靠着舒服。”
“......”尚楚瞄了他俩一眼,酸溜溜地说,“我都没靠上,你先靠了......”
白艾泽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眉梢一挑向这边看过来,尚楚把脑袋靠在窗玻璃上,眯着眼假笑:“靠窗也挺好,我就喜欢孤独寂寞冷。”
白艾泽撇了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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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学校,两个人把宋尧拎到医务室开了药,回寝后尚楚也觉着有点儿不太舒服,估摸着多少被宋尧传染受了点凉,但他没太放在心上,明早就是答辩会,他得再捋捋材料。
入了夜雨还没停,雨水劈里啪啦地砸在窗子上,吵得尚楚心烦,他翻了个身,突然觉着胳膊有点儿酸痛,在新阳受的伤没好彻底就开始训练了,落下了些小毛病,遇上阴雨天小臂骨头就酸。
这么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起来,尚楚觉着脑袋上和挂了个千斤坠似的,太阳穴发闷发沉,他咕噜噜喝了杯凉白开,立刻就清醒了不少,估计也没什么事儿,检查了一遍材料就出门了。
下到二楼恰好碰见白艾泽他们,宋尧倒是精神的很,这家伙体质倒是好,昨儿高烧今儿就活蹦乱跳了,尚楚甩了甩有几分晕乎的脑袋,心说自己要能有宋尧这体格,来十个白艾泽他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