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感冒了怕传染你吗……”
“传染我我就弄死你。”鹤望兰阴沉道。
两人上了车。
鹤望兰家里虽然没人管,但是钱管够,该有的排场一个不少。豪车,司机,跟裴衍不相上下。
洛行云坐在鹤望兰身边,殷勤狗腿地问:“鹤同学,你想补点什么呀?”
狭小空间和极近的距离让鹤望兰心情稍舒。
他眼一眯,对着平平无奇的少年危险地勾起唇角:“洛行云,你们是不是真当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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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行云一听这话就知道坏菜了,中午没把校霸大佬瞒过去。
鹤望兰坚持他就是闷了一棍子的人。
他早就想透了,这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啊,此时凄风苦雨地说:“诶,鹤同学,我就是一个死读书的,跟你这种搞实践的肯定没法比。你让我做题可以,其他我不擅长。我就是那种高分低能的,哪敢跟你比聪明劲呢。”
鹤望兰看着他愁眉苦脸的唠唠叨叨就发笑,翘起了二郎腿,往他小腿上一撞:“你分也不高。”
洛行云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分也不高,低分低能。”
那双带着恶劣调笑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那你说,裴衍看上你哪儿了?”
洛行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