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医生缓缓摇头，“这种药没有解药。如果不能让药效发泄出来，就只能用冷水慢慢将药效压下去，忍到天亮就好了。”
顾莫谦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薄唇紧抿。
她这个样子，他怎么忍心将她泡进冷水里？
私人医生离开后，顾莫谦还静静站在床头。
“顾先生，已经很晚了，您去休息吧，我来看顾季小姐。”张嫂站在他身后说。
“不用了，我亲自守着她。”顾莫谦没有回头，只淡淡说道。
张嫂应了声便悄然退下，关好房门。
被药效折磨着，季薇睡得一点也不踏实，她拧着眉，浑身都在冒冷汗，额上的头发也被汗渍打湿，贴在脸上。
看到她难受的样子，顾莫谦眉心微蹙。
他大步走进浴室，转眼间便打来一盆水。
凉凉的触感贴着额头传来，季薇终于感觉舒服了些，她无意识的呢喃出声：“要……还要……”
纤细白皙的手蓦地伸出，一把抓住了放在额前的那只宽大的手掌。
“要什么？”
顾莫谦动作一僵，哑着声音，低问。
“要……要……”
季薇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只凭着本能的回应。
她身上的汗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