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严肃了。
当女佣替季薇拿来新的刀叉时，他突然沉声开口道：“菲丽，你先出去。”
见顾莫谦神情冷肃，叫菲丽的女佣大气也不敢出，连忙低头恭敬地退出了餐厅。
第911章 原配手撕小三
女佣一走，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璀璨的水晶吊灯照着餐桌上丰盛的食物，季薇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努力克制着内心的颤抖，直视对面的男人：“莫谦，你跟赵晚晴关系不错，是不是因为她是你的——”
“不是。”
季薇的话音未落，就被顾莫谦直接否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薇薇。赵晚晴跟顾家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顾氏旗下的一名员工。”
仅仅是顾氏的员工，这么简单吗？
季薇有些不信。
“其实在最初，我也以为赵晚晴是爸的私生女。”顾莫谦坦然道，他接下来向季薇讲述了事情的始末。
从顾莫谦记事开始，他就知道有个叫赵晚晴的女孩存在。只是那个时候赵晚晴在国外生活，他常常会从父母的争吵声中听到这个名字。
那时，少年顾莫谦觉得自己的爸爸肯定是有外遇了。
父母是商业联姻，充满利益的婚姻关系本来就很脆弱，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