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了,把旗袍唯一连着的一点也扯开,让江瑄汗湿的皮肤呼吸自由的空气,只剩下两个肩膀吊着些许酒红丝绒。
顾炎用性器狠狠顶了两下,顶的江瑄往上滑了一滑,一只手隔着衣服轻柔在江瑄后背上按,轻吻他的耳朵说:“别怕,没有人。”
江瑄早就被顶的溢出声音,眼泪彻底流下来,停不住的湿了整张脸。
他呆呆的看着顾炎,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顾炎温声重复:“外面没人,蔡二把人都轰出去了。”
江瑄泪眼瞪着他,瘪瘪嘴,呜呜的大哭出声,那样子和六岁时简直毫无差别。
顾炎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温柔的顶,无奈的去吻他脸上的泪,“别哭了,小哭包。”
江瑄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在家长面前好像总是有流不完的眼泪,他也不想哭了,可是止不住,只好抽抽嗒嗒地在家长耳边说:“叔叔,用…用力一点。”
顾炎得了指令,在更衣间操的人呼吸困难、汁液横流,最后严严实实裹着他的衬衫,把操迷糊地人抱回家了。
半夜江瑄醒了,发现自己还在出租屋里睡着,让他吓一跳的是顾炎居然也躺在身边,床下放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有一套衬衫规规矩矩的摆在旁边备用,整整齐齐的叠在那里和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