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瞻前顾后欺软怕硬,呵。”
这个“呵”,很有姜星燃的风采。
谢飞冷哼了一声,“你特么正常点。”
余季阳不知道他怎么不正常了,难不成每次见着谢飞就该装柔弱,哭不出来也要用辣椒面硬挤出几滴眼泪来才是正常的?
视线再次落到谢飞手指的戒指上,因为穿的私服,谢飞手表也是戴着的。
夏天,胳膊都露在外面,明晃晃的,刺眼的很。
余季阳低语:“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包养关系。”
谢飞没听清,余季阳也不重复。
两个人在病房里坐了没一会儿,谢飞就要走。
他跟余季阳没什么好说的,仔细想想,上辈子帮余季阳那么多,临到头等来他勾引姜焕的结果。他图什么?
但是余季阳叫住他了,“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我什么。”
谢飞不懂他意思,他们交流不多,次次说话他都带刺,余季阳是忍让他的,不敢发脾气。
但是余季阳说,“我被郑景科吓岀来毛病了,这两天想挺多,之前还给你打过电话问他,你当时有问我惦记姜焕的事情。”
谢飞抿唇,回头看他,眸子里带了几分厉色。
余季阳对这个还挺执着,“我当时着急,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