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舟回过神来,想对她笑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又收信了?”
“班上的信。”彤彤说。
她是生活委员,其中一项工作便是负责每天去收发室取本班同学的信件。
霍舟不说话了,他本来也不关心那些信。
“这是怎么了?”彤彤奇怪地嘀咕,走出两步又回头道,“对了,骆清淮给你的信,你收到了吗?”
“没……”霍舟头摇到一半,忽然怔住,“你说骆清淮给我写信了?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星期了……”彤彤认真想了想,“对,上星期五。”
霍舟一把抓住彤彤的手臂:“信呢?”
“不是给你了?你先松开我,痛……”彤彤揉揉手臂,奇怪道,“我让你那个堂弟,叫霍帆还是霍蒋的?带给你了,他没给你吗?”
骆清淮给他写信了!
霍舟激动地攥紧手指:“他没给我,你为什么把我的信给他?”
“那封信是我放学的时候才在收发室看到的,你不在教室,刚好你堂弟来找你,看到就主动说由他拿给你。我想着你们的兄弟,应该没关系,就交给他了。”彤彤担心地看着他,“你堂弟可能是忘了?要不你去问问他?我觉得他不会把你的信怎么样吧?”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