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委屈,她还好意思委屈。
哎!
看云姝都快低到尘埃里,萧战尧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声。
云姝听了,以为萧战尧是不待见自己,便起身往榻上走去,可她走出去没两步,就被萧战尧抓回来,一把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对云姝而言,这样的动作过于亲密,她吓得浑身僵直,湿漉漉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与无助。
“王爷……”云姝扯着他的衣襟,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战尧咬碎了一口后槽牙,恶声说:“今日先饶了你,这一切,本王都给你记着,日后讨还。”
云姝柔顺的靠在萧战尧胸口,唇角挂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狡黠笑意,好多年不曾撒娇了,没想到竟也还有用。
萧战尧低头睥睨了云姝一眼,心说:“小东西,还敢跟我使美人计!”
赫章宫。
平日里有条不紊的赫章宫,今日满地的碎瓷片,一屋子酒气熏天,而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坐在一地的酒坛子中,眼窝深陷,眼神涣散,眼里全是血丝,看上去暴戾又恐怖。
正殿上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为首的赫然就是常禄。
“陛下,您再这么喝下去,身子可是受不住啊?”常禄跪在地上,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