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哪里好,这疯丫头哪里有这样温柔,只有萧战尧这种傻瓜,才会觉得她好,我告诉你,城北十里八村,就没有人敢勾搭这疯丫头!”
“我母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我父亲说了,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女子,比我母亲更好,你再说我母亲的不是,我就不许你在我家梅园!”
这两年,昊天已经习惯了萧战尧的存在,对他而言,萧战尧与林云姝就是他的父母双亲,疯和尚说他们不好,昊天自然是不干的。
于是他脸红脖子粗的跟疯和尚吵起来。
云姝也不阻拦,转身就朝梅林中的凉亭走去。
那架箜篌安静的躺在凉亭中,云姝走进一看,竟是当年她在陈国皇宫惯用的那一架,两地相距甚远,他竟不惜将这箜篌从邑城运到金陵来。
云姝只觉得眼角又干又胀,心底的酸涩像要冲破牢笼的囚徒,又压抑又沉重。
桌案上,还有一盏画了一半的宫灯,第一面画的是战王府的中堂,萧战尧牵着昊天站在堂上翘首以盼。
第二面,画的是萧战尧一个人坐在梅林,他的身边放着一壶酒,他正在用手拨弄箜篌的琴弦,光是看着,云姝都能感觉到他的悲切。
第三面,画的是萧战尧一个人站在飞雪漫漫的梅林中,树上的灯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