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白非同紧紧的攥着拳头,厉声说:“这人这么在乎林云姝肚子里的孽种,那孽种只怕根本就不是我家王爷的,不行我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那个孩子,一定!”
白非同进入房间,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农家老妪,头上戴着蓝底碎花头巾穿着一套打着补丁,洗的发白的旧衣服,手里拄着拐杖,弯着腰一步步朝城中走去。
城中茶肆。
洢水的人酷爱喝茶,闲来无事,三五个人便坐在茶肆中泡着一杯热茶,或是朋友,或是亲人,一起聊聊天,日子活得畅快异常。
白非同走到茶肆之后,便在中间寻了个位置坐下。
“哟,老太太您也来喝茶呀?”一个中年男子见白非同坐在他身边,不由得笑问。
洢水民风淳朴,待人和善,看到她一个人来,所有人都关切了几句。
“哎呀,我一把老骨头,黄土都埋在脖子上了,没什么可图的了,就想着有生之年,在茶馆听听大家白话,也挺好的。”
白非同说得洒脱,那些人都笑得开怀。
与他们闲聊了片刻之后,白非同忽然拧着眉说:“我这几日总觉得好像看到战王爷在洢水,也不知是不是我老花眼了?”
“老太太您还认识战王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