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一点都不懂事了?”
    这样的话几乎伴随着他整个童年,也让他的后半生,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所以他这辈子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毁了另外一个冷西爵所创造的假象。
    可是为什么他明明伤害了阮萌,毁了那个人心中最重要的东西,他还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甚至还有一种自己是被怜悯,被包容的那个人的错觉。
    这种挫败感,甚至比童年那些人的责备来得更加让他无法接受。
    沐安然在聿凌谦的陪伴下去了一趟警局。
    她刚刚走到警察局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钟无缺领着阮萌刚刚办完手续出来。
    沐安然诧异的看着他,“钟律师,你之前接的案子是……”
    钟无缺看了一眼沐安然,又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阮萌,似乎是回过神来了:“这么巧,原来聿太太你让我接的案子也是这一桩?”
    沐安然正准备询问,到底是谁说动了钟无缺替阮萌打这场官司,不过碍于阮萌在边上,她也就没有问。
    此时此刻的阮萌,虽然重归自由,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冷漠。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一片空白。
    只是在看到沐安然之后,脸上扯出了一抹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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