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一句求饶说情的话都说不出口。
    其实他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当初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要搏一搏。
    那么现在呢?
    他要接受安心医院监察小组的询问,还有可能会失去今日拥有的一切。
    这都还是小事,如今他彻彻底底得罪上了顾以琛这座大佛,恐怕他下半辈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顾以琛还没有开口说话,文主任便面色惨败的扑通一声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顾大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你想怎么处置,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