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理论,却被赶出了将军府,连他的面也没见着。”
按理说,若是顾奕怀心中但凡有林宿的一点儿位置,就不可能做出将她娘家人拒之门外的事。
这样□□裸的不屑与羞辱让林大爷咬牙又无奈,只好连夜回了江南,从此,府中的人再不提起将军府。
顾温凉唇齿发寒,已分辨不了事情真假,老太太说了,她便听着,身子僵硬得像是一块雕塑。
桌上的红烛烧了大半,烛泪滴到了桌面上,引得烛火摇曳了一下,发出啪嗒的声响。
“这么些年,我们担忧的也只有你,千盼万盼,才见着你一面,我老婆子这一生,倒也死而无憾了。”
顾温凉眨了眨眼睛,总算是扯回了一些理智,她勉强地笑笑,语不成调:“外祖母切莫这样说,娘亲在天之灵,定可护外祖母长命百岁的。”
“这么些年,那孩子下落不明,顾奕怀一直没有放弃,时时都在找。”
“真若叫他找着了,还得叫你一声长姐呢。”
老太太长长叹了一口气,又有些欣慰地握了她的手:“索性温凉再过两月便要出嫁,将军府里那些个糟心的人和事,大可不必管了。”
顾温凉眉目寒冰,杏眸里燃起的火焰有若实质,连晚间阴冷的风都没能吹散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