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方才却也喝了些酒,在风中时不时便要瑟缩一下。
顾温凉默然,倒还是金氏淡笑着开了口:“温凉,陪舅母走走吧。”
自然是不好拒绝的。
晚间的空气寒冽,吸到肚里,更是隐隐作痛。好在未曾下雨,脚下的石子路并不滑溜。
金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边走边说:“十几年前,我与你母亲也是这般并排走着,一眨眼,你与胥哥儿,都这么大了。”
顾温凉眸子里带了一丝迷离,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听着她说。
“明日你一走,也不知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舅母只希望你能照顾好自个儿,如果有困难,就写信告诉我们,能帮的我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顾温凉抬眸望向天上的漫漫星河,望久了,眼底都似有星子转动。
“舅母放心,温凉一定会保重自个身子。”
她低低行了一礼,声音里情绪莫辨,面上却已带了一丝寒霜。
“若舅母所说属实,温凉定会替母亲讨回个公道来。”
说罢,她便蓦地回身,青桃手里打着的灯笼一晃,朝着后院的厢房去了。
夜里,金氏的表情越发微妙,她身侧的大丫鬟眯了眯眼,不确定地问:“夫人,表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