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徹挑眉,下意识地问。
顾温凉轻轻颔首,沈徹越发稀罕了起来,将那方小小的帕子放在掌心上,“倒没想到你还会这些。”
“我女红水平也只有这般了。”
沈徹抚着上头的纹路,突然出声:“怎么想起绣寒梅在上头?”
他低头望怀中人精致的面容,她这样娇小惹人疼,喜欢的应该多是些牡丹芍药才是,怎么独独绣了两枝寒梅在上头?
顾温凉冰凉的小手在他矜贵的衣料上游移,房里的熏香袅袅升起,她昂起头道:“我记得你曾与我说过,你率兵打仗之时,看多了血与泪,白骨都堆成了山,而边疆唯一的花,只有这寒梅了。”
寒梅傲雪而开,战事胶着之时,他冻得嘴唇干裂连自己的血都想喝,可每每看到这迟迟绽放的寒梅,他又想起了京都的清冷女子。
除了用生命捍卫国土,保家,护她,再没有其他的念头。
沈徹低低嗯了一声,学着她的样子卷了一缕长发,迟疑着道:“我曾和你说过这些?”
顾温凉偏头,有些困倦了,低低地嗯了一声。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顾温凉眸子却有些晦暗。
说是说过,只是不是这一世。
沈徹欣喜,蹭了蹭她的后颈,凤眸中是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