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沈唯坐在那半晌就是为了来看你和秦衣竹聊天的?如今我一来他正好带了秦衣竹离开。”
顾温凉这才将头从双臂之中抬起来,轻咬下唇问:“他怎么知晓你会来?”
沈徹轻轻弹了她光洁的额心一下,“便是我不来,他也只会将你一人留在这。”
沈唯什么性子,没人比他更了解。
他明显是对秦衣竹动了心思,哪里能容忍她三番五次的逃避?
顾温凉皱眉想了想,觉得这的确是沈唯能做出来的事。
沈徹瞧她有些傻气的样子,从喉间泻出低沉的笑声,他宠溺地揉揉她柔软的发丝,声音如清冷的皎月:“傻宝儿。”
顾温凉垂下眼睑,卷翘纤长的睫毛合拢成一排,她不满地嘟囔:“为何叫我宝儿?”
沈徹才从礼部赶过来,金黄色的蟒袍衬得他矜贵清冷,瞧在顾温凉的眼底,却只觉得他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
沈徹不想她会这样问,别扭地撇过头,耳根子悄悄红了,敷衍道:“就喜欢这样叫。”
这还用问吗?宝儿宝儿,可不就是如珠似宝的意思吗?
这边沈徹还没等顾温凉自己顿悟,就听她轻轻开了口。
顾温凉清润的瞳孔黑白分明,她认真地道:“下回别这样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