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
沈徹消停了没过一会,又开始轻轻地唤她。
“温凉?”他声音上像是撒了一层糖,又甜又酥,顾温凉突然觉得有些饿,轻轻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沈徹看着一向好脾气的顾温凉拿后背对着自己,头疼之余又觉得这样的举动可爱稚气得紧。
他声音刻意放得有些委屈,带着某种不知名的诱哄意味道:“这么些天可想我了?”
顾温凉呼吸放得极轻,没有说话。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比她两世加起来还要多,每一次呼吸都是惊痛。
沈徹见她不说话,索性将自己的被子掀开跟她挤同一床被子,探到她冰凉的手脚又皱了眉头道:“身子这样冰凉还不抱着我?嗯?”
顾温凉突然就转过身来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眼泪鼻涕全部蹭到他月白的中衣上头,哭得像一头无所依靠的麝鹿。
沈徹僵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口夜里的凉气,手轻缓地拍她的背,拍到的却全是细瘦的骨头。
顾温凉这一夜睡得极为踏实,第二日晨起时沈徹还睡得香甜,她轻手轻脚地起床想让他再睡一会子,青桃端着漱洗盆进来,见状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外边的雨总算是停了,顾温凉吩咐膳房将沈徹的伤药熬好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