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乖宝不哭,我轻些。”
顾温凉咬着唇轻嗯一声,揪着被单的手用力得有些发白,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因为钟浅离,不开心了为何不与我说?”沈徹狠声质问,语气却很轻,顾温凉别过头不答,却又拗不过他,只好道:“今日你生辰。”
沈徹在她身后轻轻地笑,腰杆缓缓地动,顾温凉觉得眼前的烟花一朵朵炸开,炫目到她不堪承受。
“是不是想问若是今日躺在阁里的是我,我将如何?”沈徹也不等她回答,抚了抚她散在肩背上的黑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得缱绻。
“温凉,沈慎能为舒涣忍住的,我做不到吗?”
“我恨不得将最好的都给你啊。”
顾温凉本有些晕了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却又抿了抿唇想哭得很。
沈徹从来都是这样,强势地消除她心中每一步顾虑,哪怕再细微的情绪,也能小心翼翼照顾好。
这是对她深情了两世的男人,最受不得的就是让她受委屈。
顾温凉水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雾,她低低道:“可涣丫头和沈慎……”
沈徹皱了眉头,有些不耐地道:“虽然有些麻烦,但若他真够用心,自然是能得尝所愿的。”
怕她不信